全球聚焦:FNAF:阿夫顿回忆录【12】
来源:哔哩哔哩    时间:2023-04-29 12:58:17

【12】重出江湖•前篇!

格雷戈里知道琴娜的料理技巧有多么棒,要是整座庞顿中城的点心师傅,都被聚到一块儿去。琴娜屈尊称次,便无人敢妄称第一了。

“杏仁饼干大赛冠军,糖心饼大赛冠军,三层奶酪蛋糕大赛冠军,还有布丁大—”


(相关资料图)

格雷戈里捏了几下最后一只奖杯,有趣,奖杯上的布丁雕刻是金色的,还是软的,摸起来像是他在巡回马戏团买的气球。

“那一年,他们说用气球奖杯更能突显布丁的特点。”是啊,丝滑软弹,让人一看到就忍不住要挖上一勺。布丁奖杯的份量,也比之前那几位要轻得多。

琴娜将以上四座奖杯,从自己的儿子手中接下。充气奖杯?只是为了节省金属制品的成本,临时编造的借口罢了。

“那这个呢,是烤轮胎比赛冠军吗?”雪尔莎也从木箱中翻出一个奖杯,奖杯顶端的金色平台上,是金色轮组与巨型发动机引擎的组合立体图案。

就连金色奖杯的支架,都被做成了排烟管与老式火纹喷漆的形状。在奖杯两侧,拇指大小的孔隙中,各插着两面布满黑白格纹的四角赛旗。

“哈哈—看见没?跟我学习这么长时间后,”格雷戈里,他擦掉由于自己放声大笑,而落下的眼泪,“小雪球的幽默感,终于有所提升了!哈哈—烤轮胎—!”

烤轮胎,那究竟是要加蒜末、奶油,烧烤酱汁还是中式孜然?再或者用点儿最经典的感恩节方案,往轮胎里灌满苹果,刷蜂蜜后放入烤炉?

总不能把轮胎切成黑片,再摆到披萨饼上烤吧?当格雷戈里说出这句话时,路过甜品店门前的巡警纳斯特,他刚好正在享用今天的早餐。

“呃,抱歉,您的早餐还愉快么?”格雷戈里对吃着半块过夜剩披萨卷的巡警,挤出半根干牙膏似的苦笑。纳斯特也点了点头:曾经很愉快。

在纳斯特离开后,莉兹也用瑟瑟发抖的双腿,与超负荷运作的双臂搬起两大叠纸箱—老实说,看到埃纳德桨机械臂使用的如此方便—莉兹的心里,也多少有些不太平衡。

“呼—去你的奶奶家收拾东西,可真够累的!”莉兹将纸箱放上木桌,所以,这些纸箱里都只是笔记本?有趣,天载引擎的运作效率是—

“咳咳,好了,我们把这些奖杯和老黄历放下。”

琴娜将那本灰绿色封皮的笔记,从莉兹手中强抢而下,又指挥埃纳德手中的纸箱平稳降落。大功告成,有谁想要茶点么?

“在吃茶点之前,有没有人能告诉我,这究竟是什么比赛的冠军奖杯?”

格雷戈里拿起轮胎奖杯旁的赛旗,真酷,轮胎上的每一处纹路,都被雕刻、还原的如此逼真。烤轮胎大赛?

“不是说了吗?就是烤轮胎大赛啊!”雪尔莎拉住格雷戈里的衣角,之后又摇头晃脑起来,还不听说着“笨蛋哥哥”这类幽默词语。

哈,这是个不错的笑话,可这要是变成事实,那也太荒谬了些。要是有人将这团巴西橡胶熬制成的“黑色甜甜圈”吞进肚里,那消化不良可有够受的。

“另外,以后不要学我的幽默风格,”格雷戈里按住雪尔莎的额头,停下,别再这样摇头晃脑耍宝下去了,“我的风格,可是要收版权费的!”

“你们两个拌嘴,还真是可爱。”琴娜轻抚着两个孩子的碎发,版权意识与烤轮胎大赛—看来,他们兄妹二人都学到了不少新东西。

随着两阵撞击似的推门声,与门轴转动所发出的咔擦怪响,琴娜的甜品店迎来她的第一组早间客户:是雷诺斯与—居然是吉秋—他们两个又是什么新式组合?

“昨天晚上,我们朝他扔了什么?”雷诺斯手捧一把棕色三角电吉他,脸上的金色星形贴纸还在闪闪发光。吉秋也忍不住笑出声来,她知道雷诺斯脑中的答案。

“加鲱鱼的日式饭团—!哈哈哈—!”吉秋与雷诺斯一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雷诺斯也没想到,在“摇滚果汁餐厅”去见博客上的网友,会让他昨天的前夜变得如此精彩。

莉兹也吹了几口落到脸上的碎发:雷诺斯,整座庞顿中城最“正经八百”的侦探,他地警察朋友维多莉娅,她又在哪儿?算了,她不想知道。

对警察的事儿,莉兹向来就不感兴趣。不是从这几天开始,而是从一九八七年,当时她正试着,与一个指控自己违规停车的巡警理论。

去见博客网友,雷诺斯与维多莉娅,他们今天都在做相同的事。同时,他们也对彼此立下契约:他们不会干涉彼此、跟踪彼此,亦或担心彼此的情感问题。

“怎么了?我知道我快五十岁了,还没怎么找过女朋友,”在尤伦卡的咖啡厅中,戴斯正在与他的网友会面,“但这可是二十一世纪,我这个老家伙,也得尝尝鲜不是吗?”

尤伦卡端来两杯摩卡圣代。维多莉娅—她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—所以,戴斯就是那位“身无分文的百万富翁”?有创意的名字。

“我们可以聊些别的,比如—”看到维多莉娅面不改色,戴斯知道,自己所发出的话题邀约失败了:好吧,人总得学会接受事实。比如,他真的谈不上年轻了。

镜头转回到琴娜的甜品店中,雷诺斯佩戴好重案现场才会用到的白色手套,仔细抚摸并分析着车轮奖杯上的蛛丝马迹—既然琴娜不愿直接说出真相—那格雷戈里就要和雷诺斯一起,亲手找出来。

“好了,我有结果了。”雷诺斯将奖杯放回原处,有奖手套摘下后卷为白色圆筒状—女士们先生们—雷诺斯效仿起竞赛节目主持人的语气—这是个赛车比赛的冠军杯!

“赛车?可是—可是—可是琴娜太太,她是个糕点师啊。”吉秋对雷诺斯的答案,保留怀疑态度。雷诺斯也对此做出反驳:人都是会变的,永远别忘了。

“好了,接下来是无聊的故事插播时间。”雷诺斯抓起格雷戈里等三个孩子,那可能是个又臭又长的故事,可能还没什么营养,他们确定要听吗?

当时应该是一九八三年,整个赛车界的两位大人物—地狱骑手与风线女郎—他们的最终决战正闹得如火如荼,在巨人的饭碗大小的环形体育场里进行!

唔,那个体育场在五年前被拆除了。可在这之前,环形体育场里的橡胶车道承载过大大小小不下千百次比赛,自从一九五八年建成开始。

当时,雷诺斯他就坐在第四排,手中抓着杯苏达汽水,另一只手上的玉米热狗,都要被他攥成玉米杆了。地狱骑手,地狱骑手!他反复欢呼着,为他的偶像欢呼!

地狱骑手,他身着那套最经典的黑衣,身上的镣铐与背部的白色脊椎花纹,双臂的地狱鬼火配饰,与金属打制的颅骨头盔,还是附带夜视功能那种!

接下来是他的坐骑,地狱骑手最忠实的伙伴,“冥界猎犬”波尔克罗斯!他们就像中世纪的骑兵团冲刺手,赛道上的人形黑色旋风—!呼—呼—!

最后呢?最后怎么样了?—格雷戈里对面前的侦探发出追问。最后?—雷诺斯劝他不要心急—最精彩的东西自然要留在最后,包括悲壮的陨落。

可惜,那天地狱骑手还是输了,那是他车手人生路上的第一次,第一次夺得银牌,第一次输给那位风险女郎,她是风线女郎,她要干净利落又漂亮。

至少风线女郎的口号是那样叫嚣的。在这之后,风线女郎夺得头彩,她拿下了奖杯—黄金引擎大赛的冠军奖杯—最后,地狱骑手与风线女郎,他们都退役了。

“这么说,这位风线女郎肯定是妈妈的朋友,”雪尔莎对今天早上轮胎奖杯的来源,做出她的更正推理,“她想让妈妈帮她保管奖杯,然后去过平静的隐居生活!”

绝对是这样没错,就连格雷戈里也对这个猜想做出认同。可是,吉秋她可不这么认为—好在她有带自己的笔记本电脑—来查查吧,风线女郎,她现在过得如何?

没准她在养老院里登自行车,或是自己的孩子家里,陪自己的孙子孙女操控玩具小赛车。呃,吉秋的意思是说:毕竟,这都快过去二十年了,岁月可不饶人啊!

“在干什么呢,孩子们?”当琴娜烤好一大盘苹果派,将其端到窗台边散热时,格雷戈里拿起吉秋的笔记本电脑,将屏幕上的照片,与窗台边女人的特征逐个对比。

“只是—在确认些—东西—”格雷戈里的声音,像是被放慢百倍后的老式录像。特征全都对应上了:发色,瞳色,还有挥手时的方式,还有什么更确切的证据?

“当然有了,看看人物介绍。”吉秋的口吻中,惊奇与不满并重。网页广告?真是扫兴的弹窗,他们才刚看到最关键的部分啊!

风线女郎,本名为琴娜•斯塔福特,在一九八三年的比赛后宣布退役,退出赛车界后便不知去向。不知去向?开玩笑,她就站在他们面前的窗台边上!

“抱歉,各位,我得先离开一下!”雷诺斯留下用于支付两杯巧克力奶的钞票,快点回去,再快一点!晚了就赶不上了,现在就得回去!

格雷戈里拦下吉秋、埃纳德与雪尔莎:不,等等,先别急着去要签名什么的。他得亲自去确认一下,比如,直接去窗台边问问?

这总比让琴娜帮他解答数学题更简单,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好。之前格雷戈里可面对过不少问题,比这更令他印象深刻的问题。

比如说,比如说下水道里那帮训食人鱼的大蜥蜴人?还好琴娜不知道这件事,否则她绝对会让自己洗上一百遍消毒水澡。咳,这话题偏的太远了点。

琴娜的答案,也是格雷戈里所无法想象的。

“可是妈妈,你此前从没说过,自己是个赛车手,还是超厉害的那种!”当格雷戈里从为杯糕涂抹糖霜的琴娜口中,问出自己所需的答案时,他如上说道。

“我还以为,我们的小灵通怪早就知道了呢。”琴娜一手松解着围裙的系带,一手不忘给她的孩子几个拥抱。等等,比起拥抱—格雷戈里更希望,对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。

“可是,你曾是风线女郎,你和你的大黄蜂机车曾击败过地狱骑手,”格雷戈里从琴娜手中接过一块杯糕,“谢谢。可是老妈,你居然放弃了那么酷的事,来做—”

做什么?做甜点杯糕和水果派?琴娜认为,这样也没什么不好。

同时,她也得向格雷戈里坦白,在她像他这个年纪,大概比他大四五岁、五六岁左右的时候,她也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女孩,那很有趣,是的没错。

“那为什么,你不愿继续下去?地狱骑手不该是你的最后一战,”格雷戈里拿出他五岁时最喜欢的发条玩具车,“你可是风线女郎,你追求干净利落又漂亮!”

“可现在,我只是个点心师傅,在给杯糕抹糖霜。”从琴娜的语气来看,格雷戈里知道—他问不出更多东西了—唔,有些事情,或许还是变成谜团不要解开最好。

这种困惑感,直到三小时后的午餐时间,在弗莱迪披萨店门前,两块披萨芝士卷下肚后,也没能让格雷戈里的情况得到缓解。

三小时后,在弗莱迪披萨店大门前的木制长椅上,格雷戈里、吉秋,雪尔莎与摇滚弗莱迪一起坐在上面,还有最左侧的一比一弗莱迪仿真毛绒雕塑。

“我最讨厌动脑子的工作了,为什么他就可以站在这里,举着块塑料披萨?”摇滚弗莱迪将他的腿踢向弗莱迪毛绒塑像,没想到后者却突然因疼痛而跳起。

“下一次你踢雕像前,能不能考虑一下,万一它和我一样是真人呢?”弗莱迪对这位有橘黄色外壳的后辈,没好气地做出提醒,附带两下空心塑料披萨的捶击。

塑料披萨饼上的装饰香肠,掉到了摇滚弗莱迪的头顶。就像卡通动漫中从天而降的点子灯泡那样:是的,他有主意了,一个能帮格雷戈里的主意!

“如果我们让地狱骑手回来,让他再对风线女郎发起挑战呢?”

摇滚弗莱迪的脑中,瞬间为格雷戈里做好一系列计划:要是琴娜她不接受,那她就是胆小鬼,冠军杯可就要让给地狱骑手了。

“弗莱迪,这是你出场以来所想过最棒的点子咯,”格雷戈里对自己的机械熊朋友做出肯定,“以后我要改叫你点子王弗莱迪,只是,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细节?”

“什么细节?”摇滚弗莱迪的疑惑,在五秒钟后便被格雷戈里亲手解开:问题在于,他们要去哪里找那位地狱骑手?就算他们找到了,万一地狱骑手他—

—万一他也和自己的妈妈那样,摘下颅盔,做起甜品店与热狗小车的行业,而且不愿再为了个杯子重出江湖呢?

归根到底,问题还是没能解决半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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